第(2/3)页 “罪民同座位白亦之在客栈之时便已相识,对人在考试前一日深夜将买来的泄题文章拿到白亦之的房间同他分享,白亦之将那篇文章通读了一遍,他一向记忆力绝佳,料想已然将文章熟记于心,这才会在考试之时引用了那文章中的一句话。” 许安说完,跪在他身后的白亦之和站在旁边的白尚书都有些慌神。 这世间当真有不怕死之人。 “圣上,您别听他胡乱咬人,此人定是看自己作弊被抓前程无望,这才想拉我下水,草民是清白的呀。” 这等无用的辩解之话,圣上自登基以来便听过无数回了,从一万个人嘴里说出一万句不同的辩解,在他听来竟都是一个味道。 “白亦之……你也姓白,可同白尚书有何关联?”圣上细细琢磨了白亦之的姓氏,生性多疑的他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回圣上,白亦之的确是臣的远房表外甥,只不过白亦之进京赶考之事并没有同臣事先讲明,臣也是今日在殿下见到他。才知他也参加了今年的春闱。”白尚书连忙辩解道,“陈一家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不愿为人诟病白亦之进京赶考是走了臣的后门,所以提前都未曾告知过臣,而是进京之后直接住进了客栈。” 圣上细细揣摩一番,的确,方才许安是说他在客栈之中与白亦之相识,可是这并不代表白尚书就是清白无辜的。 “许安,在你同白亦之相识之时,可否知道他就是白尚书的表外甥啊?” 圣上知晓此刻所有的问题,不管是问白亦之还是白尚书,得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实的回答,只有这个方才指认了白亦之的许安,才有可能说出事情的真相。 “回圣上,罪民与白亦之相识之时,的确不知他就是白尚书的表外甥,他也从未与罪民提过,只不过,昨日夜里,白尚书亲临,见了罪民一面,罪民方才知晓,原来白尚书同白亦之关系匪浅。” 许安的一字一句,宛如一把尖锐的小刀,不断的插进白亦之和白尚书的心里。 “许安,昨夜你不是已经被拘押在刑部大牢了吗?白尚书又是如何得见于你?” 圣上微微皱眉,他心中已有几分猜想,但是白尚书仍旧是一朝尚书,他不可直言,便问道。 “回圣上,罪民也不知白尚书是如何出现在刑部大牢之中的,只不过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今日将白亦之偷看了泄题文章一事供出来,便要杀我一家老小。”许安眼一闭心一横,便把实话都和盘托出了。 反正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说了上官饮凌或许有可能护他一命,他本来也看不惯白亦之仗着自己的表舅是尚书大人而为所欲为,上官饮凌说的没错,做了错事就应该付出代价,他会付出代价,白亦之也会付出代价。 第(2/3)页